我常常想起魏晋时候阮籍的一件事,阮籍母亲过世时,他不哭,按儒教的传统,父母去世,即使要用锥子刺自己,都是要哭出来的,不哭是不孝。
在名胜古迹和名山大川那里,你会遇见很多旅游观光的人,这些人不辞辛苦地爬山攀石头肯定有某种特殊的乐趣,我曾经在北极村的春节看见过香港游客。
当下,北京城区彰显多地小吃的老街,或许首推护国寺街,儿时的记忆,深刻且鲜活,记得少年时,玫瑰色早霞冉冉升起,上空鸽哨迂回盘旋,我从胡同深处向街心走去。
“铁马秋风塞北,杏花春雨江南,”是一个可以说江南就是中国人心目中最富有诗意的生活区域,也是隋唐以后文人墨客的精神家园,一个细雨蒙蒙的天气。
从遥远的北魏,武周山那片祥和,迈着从容的步伐,一路走来,再大的风,再急的雨,也动摇不了她坚如磐石的意念,沉淀了一千六百多个岁月的思索。
前些天我去造访一位女画家,她正在画一幅题为“道路”的油画,画中有两个高颧骨、厚嘴唇的中国女人——一个是百姓,另一个是军人——衣衫褴褛,并肩而行。
米,是米的姓,也是米的名字,米仿佛形影相吊、势单力薄,然而,却属于庞大的望族,所有的人和不少动物都是在米的掌股之下讨得一些饮食。
有个网友悄悄问我,大致就是问我对人生的看法一类的,好象是自己遇着些苦恼,既然你这么相信我,那我就胡乱说几句,也说不大好啊。
时常遇上一些年轻的父亲,他们总抱怨,小东西(孩子)烦啊,小东西不好带啊,是苦不堪言的意思,带孩子当然不轻松,可每一次我都要勉励他们几句,不要怕烦。
北方人真会说话,进屋见了面,开口就问“咱爹咱妈”,一个咱字,把你“圈”进来,成了一家人,要账的开不了口,三杯之后,开始诉苦,要账的拉不下脸,账,只能挂起。
这几年波澜壮阔的历史画面中,有一个没有出场的人物,名字叫做“时代”,时代中的我们,最终融汇成集体叙事,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时代注脚,但却无法选择时代。
“唐诗万岁!宋词万岁!”一段93岁高龄教授讲授对联诗词,临近结束振臂高呼的视频,在微博、朋友圈被大量转发,“三尺讲台,只为传承,虽不能至。
善良似乎是一个早就过了时的字眼,在生存竞争中,在阶级斗争中,在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中,利益原则与实力原则似乎早已代替了道德原则。
我常常有这样的感觉,因为一些琐事忙得不可开交,于是就暂时告别写作,可是,一段时间之后,再拿起笔去写,就会觉得很生疏,像一个迷路的人似的,不知道從哪里下手。
《儒林外史》中最有名的人物肯定是范进,因为他进入了中学课本,占了普及方面的便宜,其实,除了范进,还有一位下层人物也塑造得很成功,那就是匡迥,又叫匡超人。
你知道吗?你的姿态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被解读,这取决于你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以及正在与你打交道的是什么人,改善你的身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