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什么是幸福的讨论永远在过时中被拿出来重新讨论,然后又是新一轮的莫衷一是,不了了之,没有唯一答案的问题都是这种呈现方式,在我看来。
1月27日,宜家创始人英格瓦·坎普拉德(IngvarKamprad)逝世,国外媒体和推特上出现了几张棺材题材的漫画悼念这位老人,放在别的场合。
周末,看梅派弟子胡文阁的访谈,深有感触,胡文阁年轻时,梅葆玖先生向他亲传梅派男旦在唱腔、念白、姿态上清雅端庄、灵动深情的特质,每天。
躺在病床上的母亲,饭量一天比一天小了,我从碗里舀出一调羹小米粥,母亲只吞咽了半勺,便闭上双眼,不管我怎么劝,也不肯再开口,我把碗轻放到床头柜上。
母亲推我上了大巴车,一摆手,头也不回的原路走去,感觉得到母亲也是痛苦的,可为什么这么狠心,竟然头也不回就要走?我这可是要离她而去。
清晨4:30的闹钟准时响起,城市还在酣睡当中,起床洗漱,然后打车去火车站,这是一趟5:53准时发车的绿皮火车,车次是7053次。
一到开资的日子,工人们就放下手里的工作,喜笑颜开地聚到财会室,一边聊天,一边等着我叫名字,我叫到谁的名字,谁就拿着手戳过来,在印泥盒里粘上通红的印泥。
雨润江南,蒙蒙的烟雨笼着湿漉漉的一弯流水,水面上荡着一只乌篷船,桨声欸乃,激起活泼泼的水波明闪闪,与水面淡墨似的幽幽的暗。
《世说新语》里有一则故事,说到王恭和王忱原是好友,后来却因政治上的芥蒂而分手,只是每次遇见良辰美景,王恭总会想到王忱,面对山石流泉,王忱便恢复为王忱。
1996年夏天,结束博士课程回国的我应聘了母校教授的职位,那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工作,可结果却落榜了,那时,我对人生彻底失去了信心。
失明之前,A是个画家,失明之后,他只能在头脑中继续作画,那块画布不再有边界的限制,上下左右前后全都任他涂抹,可以拉近缩小也可以无限推远放大。
那时,相机是侈奢品,因而,那时会想,有个相机必定是很称心的事,春夏秋冬、天南海北、张三李四,举手之劳就能留住青春、定格欢乐、固定真情。
如果你失去重要的亲人,离开重要的朋友,生活会变成什么样?如果你无法得到想要的爱,或是把自己困在内心的阴影里。
我姐姐是医生,她说最怕那种给自己下过诊断的病人,落座第一句话就是:“医生,我怀疑我得了心肌炎,我心慌,之前有感冒史。
先讲一个听来的故事:有一个荒远和偏僻的小村子,每天有一列火车从村庄外经过,火车从来不停,最近的一个车站也在一百多里之外。
幼时,一次回农村老家,我在爷爷家院子里开心地玩着皮球,“咚”地一声打落了挂在屋檐下的一个黄灰色的东西,正打算捡起来偷偷扔掉,没想到爷爷恰好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