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,计划让儿子学一项特长,于是想到书协的一个朋友,带着儿子登门拜访,对学书法的基本条件和步骤有了点了解,朋友说,学书法,从楷书开始,楷书是基础。
站在体育的第一线,没有一位能够如郎平一样,同新中国70年历史相濡以沫时间更长的人士,1980年年底,郎平20岁。
我有一个老式的烧水壶,净水器的出水孔很小,装满水壶起码需要三分钟,三分钟说长又短,如果就干巴巴站等,不夸张地说,长得让人百爪挠心。
我童年时代是吃小米饭长大的,就像歌里唱的那样“小米饭把我养大”,那时候没有电饭煲,烧土灶,锅挺大,铁的,靠人力风箱或电风轮的动力使煤炭燃烧。
能想清楚的写随笔,想不清楚的写小说,这就像人的視野里,有聚焦区里能看清的,也有聚焦区外比较模糊的、“虚”掉的那部分。
有人说,寂寞和不被需要的感觉是最悲惨的贫穷,在这个世界上,有一种人是常常感觉不到被需要的,因为不被需要,他们往往也是寂寞的。
《偷书贼》这一书名,显得人如草芥,很是卑微,让我想到了凿壁偷光,匡衡是因为贫穷而“偷”,而这个故事里的小女孩,则是因为战争。
翻开唐诗宋词鉴赏辞典,许多诗词是士不遇的境况下抒发的,在这种情况下,大部分人还是托物言志,比较委婉,比如骆宾王。
太姥姥是最令我尊敬和怀念的亲人,太姥姥是满族人,镶黄旗,祖上都是做大官的,她的一生可谓平淡中夹杂着精彩,从大家闺秀到乡村农妇。
朋友参加某资格证考试,已经连续三次,虽然每次都全力以赴,但三战三败,次次都是失败而归,想想都觉得悲壮,这次失败,我以为她一定会垂头丧气。
有一次,三月,去爬中部的一座山,山上有一种蔓藤似的植物,长着一种白紫交融、细丝披纷的花,我蹲在山径上,凝神地看,山上没有人,无从问起,忽然。
夕阳在一群灰色的高楼中间,一寸一寸落下,红着脸把滚烫的背影留给回家的人,绿色的单车在马路上中规中矩地前进,路还是昨天的路,人还是昨天的人。
在辽宁北部的一个中等城市,每天清晨或傍晚,你都可以看到一个老头儿推着豆腐车,车上的蓄电池喇叭发出清脆的女声:“卖豆腐。
高一新生刚入学时,我们在语文课正式上课前设置了一个环节:小故事,大道理,每次让一位同学提前准备一个寓意深刻的故事,然后多角度分析一下其中包含的道理。
德国柏林YUUE设计工作室创始人、知名设计师翁昕煜曾做过一系列看起来并不好用的设计,他设计过一款名叫“愤怒的灯”,这是一个人形的立灯。
对太阳雨的第一印象是这样子的,幼年随母亲到芋田里采芋梗,母亲用半月形的小刀把芋梗采下,我蹲在一旁看着,想起芋梗油焖豆瓣酱的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