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节,因为要接待几个俄罗斯客户,他打电话回老家,跟母亲说自己6号才能回去,公司越做越大,越来越忙,回老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,他知道,母亲想他,每时每刻。
车上读书,总是妙不可言的,尤其是乘搭旧金山湾区的地铁,非峰期坐靠窗的位置,偌大的车厢才十来个人,静悄悄的,斜靠窗子,打开书,饶你遇到多少晦气事。
我们要天天思念,但不要天天相见,我负责美丽妖艳,你负责势力赚钱,你可以和别人相恋,但不要让我发现,若被我碰见。
我不怎么喜欢《活着》这部电影,虽然据说它得过很多大奖,赢得过无数热泪,因为我没法理解为什么“活着”本身是最高价值,电影里的人物。
1996年3月8日是一个大好的日子,就在这一天,我成为中央电视台的一名正式员工,3月的北京依然春寒料峭,但这个转折点却让我更加期盼事业的暖春早点到来。
〔西班牙〕霍恩·毕尔只要在场的人中有一位还没有听过那个故事,母亲就会再讲一遍,家里有客人或家庭聚会时总是这样。
前两天,朋友来串门儿,聊起老北京的先前,读到的文字,看到的影像,听到的讲述,多是皇家旧事,官府轶闻,生在市井,长在街巷的草根提的不多。
高一时,舅舅费了很大努力,把我从一所普通中学转到重点高中,去时,正是课间,老师在混乱嘈杂中,简单地介绍几句,让我坐到事先安排好的位子上。
父亲六十岁那年小脑萎缩,行动迟缓,健忘,语言也有了障碍,特别容易悲喜,母亲说,父亲已经无法用话语表达心中所想,就哭笑还能受自己控制,那些无法说出的话。
从前有一个孩子,学习马马虎虎,很不用心,父母专为他请了一位先生教他读书,一天,先生讲了三个字:你、我、他,先生还讲了三个字的用法和区别。
有人收藏邮票,有人把玩古董,我喜欢记录花草树木的名字,因为我无法栽培我所喜欢的全部花卉和林木,就像很多热爱青花瓷器的朋友,他们去博物馆。
孙贤科生性耿直,眼里容不得沙子,虽说公务员干了三年,也升了副科,算是半个官场里的人了,可还是犯了“大错”——一时兴起,联合另两位哥们,硬是把乡长给拉下马。
望风者难以下种,看云者不得收獲,聪明人更多地是创造机会而非寻找机会,人的举止行为应像其衣着服饰,不可过分拘泥讲究,以便行动能轻松自如。
多年来一直想去绍兴,一直没有去成,绍兴,只在想象中,想去绍兴,主要想看百草园、三味书屋和沈园,前者和鲁迅连在一起,后者和陆游连在一起。
明子在浴室洗澡,忘记拿干毛巾,如以前,我会大声对妻子喊:“哎,帮我拿一下干毛巾,”现在,妻子不在家,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。
年轻的时候,读郑振铎先生译的泰戈尔的《新月集》,极其羡慕那个稚气甚至近于傻气的小男孩,他是一个真正的孩子,思维和行为可亲可爱可信赖可容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