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济大学的同学们,大家晚上好!没想到同学们把我如此“高大”的形象放在大屏幕上,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。
中国的女作家里边,林海音的《城南旧事》写得真好,其中写骆驼的那几行文字特别能让人动故都之思,作家老舍的《骆驼祥子》也写到了骆驼。
学习书画好,好在哪儿?别人问我,我起码能说出两点,其一是高雅,这总比没事打麻将、斗地主或者跟老男人小女人无聊暧昧强吧,别人就笑,其二呢。
他大学毕业去应聘,可是一次次失败,其中,他最看好的一家公司,去了后,什么条件都达到了,可到了面試时,他却面红耳赤,期期艾艾,最终还是落聘了。
下班后去幼儿园接女儿,女儿一见到我,就小鸟般飞快地扑进了我的怀抱,女儿用她的小嘴在我脸上狠狠地“啄”了一口。
季候上的春天,像一个困倦的孩子,在冬天温暖轻软的绒被下,安稳地合目睡眠,但是,向大自然索取财富、分秒必争的中国人民。
顾客:老板,请问这条裤子多少钱?老板:180元,广州正宗货,要不要?顾客:我先看看……老板:别看了。
央视正在播放《舌尖上的中国》,有网友受到启发,为央视写了续集剧本,建议用第—部的结构,也分七集:1、化学的馈赠:一粥一饭。
上周六下午,老婆扯我上街,我推说有点头晕,老婆气哼哼地独自走了,管她呢,先蒙头大睡一觉再说,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,家里静悄悄的,老婆还没有回家,我摸过手机。
山上的寺院里有一头驴,每天都在磨房里辛苦拉磨,天长日久,驴渐渐厌倦了这种平淡的生活,它每天都在寻思,要是能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,不用拉磨。
在艺术史的画卷上,每个人都有一个深入人心的既定形象,比如沈周是忠厚的长者,祝枝山是放诞的名士,唐伯虎则是风流的才子……王宠,这個少年成名。
我们常常说到遇见,说到机缘,想到古人说的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,这是说人生当中的相遇是多么重要。
初秋的清晨,翻阅吴冠中先生的画,画上是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,一江烟水照晴岚,两岸人家接画檐,用笔极简极淡,画上大面积的白色是粉墙。
假如说生命有度——把心与身的存在状态从低到高排列成刻度,那么“瘾”就是一种超乎正常的生命度,《纽约客》上曾有一篇文章。
总有姑娘对我说:“你给不了我安全感,对不起!”她们说得很真诚,听得多了,“安全感”这三个字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,而且日益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