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面对一棵树,只是会经常从它们的身边走过,就像两个相识不相识的路人,相遇了,点点头,或者只是相互对望一下,然后离开,然而认真地面对一棵树。
在加拿大,如果去应聘新工作,在工作申请表格中是没有“年龄”这一项的,你只需要说明自己是18岁“以上”还是“以下”,或者就写“Adult”(成人)。
我们活在世上,不是为了求人们原谅,别人要误会,让他误会好了,何必在乎?凡有人看不清楚事实,那纯粹是该人的损失,与我无关。
每年春节,收到很多短信,内容却不外乎“马上发财”“马上有钱”“马到成功”等词语的堆积,祝愿之余,我看到更多的是现代人内心的急切与焦虑。
丹麦动物学家默文,在秋天时收养了一只野天鹅,当时它受了枪伤,跌倒在山谷的树丛里,默文把它抱回家,细细包扎好它伤得很重的翅膀,把它养在小木屋里,一个月后。
我想看清楚这个世界,但镜片是弯曲的,我想看得更远一些,但窗外是一幢楼,距离不过十米,它阻碍了视线,也偷走了一大部分阳光,如果以寸丈量阳光。
如来两人以上,礼金则最低200元,——婚礼请柬上的留言,如今,很多人把婚礼变成了挣钱的手段。
吴文肯尼迪:秘书空姐都是他的女朋友约翰·肯尼迪在任期间,常与好莱坞艳星玛丽莲·梦露偷欢。
海马回里的蒙古高原我从1989年8月底上蒙古高原,从张北开始上,高原就像往上的坡,一层平的,再一段坡度,到了一千两百米的时候。
童年的印象里,北京如宝石般光鲜,太阳般明亮,“我爱北京天安门,天安门上太阳升……”不仅歌曲这样唱,年画中的天安门城楼,也在中国红喜庆的背景下,闪闪发光。
该死的“猪流感”弄得人心惶惶,办公室里的同事们谈“流感”色变,生怕哪天发烧、咳嗽,这天早晨,小D的儿子恋床,起得迟了。
山野里第一朵迎春花开了,我留下了采撷和追求的脚印;园子里的第一阵果香飘来了,我留下了收获和思考的脚印;混浊的小河边。
他拦住我,急切地和我说话,眼眶里的泪和两鬓的白发,显得极不协调——在我看来,这个年龄应该懂得克制,这个中年汉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。
很久没有人这样信任他了,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,那一晚,他辗转反侧,难以入睡,5年前,他因为抢劫未遂锒铛入狱,现在刑满释放。
佚名最苦恼的中国人是贪官太太,她不敢大把花钱,怕露富;怕领导找老公谈话,特别是纪检、检察院的人;如果老公有几天突然不回家,她就会发疯。
住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,那些亮闪闪的金属早已不再吸引我,时间流逝,那些金属更替了一批又一批,在我心中唯有一样历经沧桑,目睹尘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