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在田野上或在河边玩耍,常常会在一棵大树下,用泥巴、树枝和野草做一座小屋,有时,几个孩子一起做,忙忙碌碌的,很像一个人家真的盖房子,有泥瓦工、木工。
“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”的食物链关系,在自然界司空见惯,可是,委内瑞拉热带雨林中的毛虫和蚂蚁之间却建立了“保护交易”,显然超越了那种简单的食物链关系。
2017年10月,诺贝尔经济学奖揭晓,获奖者理查德·泰勒研究的是人类种种理性和非理性的行为决策,虽然经济学时常强调“理性人假设”。
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去看牙,我是多么迷恋牙医的工具啊:牙钻、喷水器和其他仪器,那个牙医带着某种职业自豪感对我说:“我敢打赌。
无力感,大概是无关年龄,每个人都无法逃脱的一种感觉吧,像只被关在玻璃瓶里的小虫,无力地往四面八方去试探,觉得一切都有可能,却一切都没出路,一切都浅尝辄止。
他点起了属于自己的星星之火20世纪90年代的小城,不似现在这般喧闹,晚上9点半以后大街上人影寥寥,谁家小孩这个点还不回家。
每年年初,我会做一张表格,列出自己最喜欢的词与最不喜欢的词,在我看来,它比新年计划有用,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,何况对于按部就班生活的人来说。
《唐国史补》讲过这样一件事:一窦姓大户,家业兴盛,主事人听医生说:“白麦麦性平和,经常食用不会发高烧,”因此,家人恣意食用,为其供应米面者。
①早在上世纪70年代末,美国学者就已提出过“共享经济”一词,但限于互联网发展,真正的“共享经济”之源,还得是2008年和2009年。
亲爱的爸爸:你好!要是我能每天给你寄一个漂流瓶就好了,可这样行不通,因为有时候我没有时间,有时候我想不起来说什么。
离开地球40年后,“旅行者1号”太空探测器进入了陌生的空间,它的四周黑暗而寂静,连穿过它身躯的太阳风也停滞了,只有遥远的天体闪烁着来自千万年前的星光。
我喜欢两句诗:“山僧不解数甲子,一叶落知天下秋,”山上的和尚不知道如何计算甲子,只观察自然,看到一片树叶落下,就知道已是秋天了。
我一直在惠普的打印机部门做技术工作,有一天,一个客户打来电话,但她反映的问题,我解决不了,她打不出来黄色,可其他颜色都很好,真把我难住了。
我的寓所后面有条小河通莱茵河,我在晚间常到那里散步,走成了习惯,总是沿东岸去,过桥沿西岸回来,走东岸时,我觉得西岸的景物比东岸的美;走西岸时,适得其反。
你知道织布机和计算机有什么相同之处吗?它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超乎你的想象,摆在写字台上的台式机,塞在口袋里的掌上电脑,挂在腰上的移动电话。
总是在不知不觉中,新年踏着轻盈的脚歩悄悄来到,新年的鐘声在零点敲响,预示着那将到来的是一个崭新的早晨,新年,你好!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