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荫间缱绻着泛了黄的落叶,初秋的风张狂地吞噬着夏日的残温,最后一点点余热也渐渐散去,殆尽在缓缓飘落的树叶间,我不由得裹紧了略显单薄的外套。
一说起迪士尼,这是多少人心中的童话王国,可是最近,这个童话王国的“大门”因为不允许游客自带食物和饮料并进行翻包检查,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,今年年初。
亚细亚的孤儿,在风中哭泣/黄色的脸孔,有红色的污泥/黑色的眼珠,有白色的恐惧/西风在东方,唱着悲伤的歌曲。
“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”也许因为这句话,许多人总不忘到处留电话,要电话,曾几何时,不少人把要到牛人的电话或合影当成炫耀的资本。
现代人的家,都在一格格的火柴盒里,外观千篇一律,里头的装修与格局也大同小异,幸亏游子们再健忘,可能走错楼栋,进错梯道,决不会叫错爹妈。
1905年的一天,美国伊得湖畔的公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,有两辆汽车相撞,之后又引起了一连串汽车相撞,现场一片狼藉,满地都是玻璃和金属碎片。
大哥家的女儿考上了公务员,入职没多久就派往江西某市下面最偏远的一个乡锻炼,一去,没顾得上看一眼青山绿水,就被繁杂的乡间事务搞得头晕,她的工作。
我走下车,轻轻靠近象龟,在两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,看着它,这只象龟约1.6米长,雄壮伟岸,就算不知道象龟界的审美标准,按照直觉。
在日本,我探访茶园时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:早春三月,茶园里并没有熙熙攘攘的采茶人,也没有正在茶山拍采茶广告的模特,茶山仿佛害羞的女子戴着黑色的面纱。
女儿出生后,躺在摇篮里,似甜心天使,我别无选择,只能爱她,好好去爱,爱的方式有1001种,我选择了最欢乐的一种,一个新生命的到来,让我的人生丰富许多。
有的人死了,但她的细胞却是永生的,这个人叫做海瑞塔·拉克斯,她的细胞叫作“海拉细胞”——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株可以无限复制的“永生细胞”。
众所周知,我有五个微信号,我还给自己的五个号建了一个群,每天自己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互相对话,比如一个号说:先生是世界上最帅的人,另外四个都说对。
钱钟书先生说:“吃饭有时很像结婚,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,其实往往是附属品,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,正如讨阔佬的小姐,宗旨倒并不在女人,”钱先生的这段话。
儿子一直认为他的名字太没有创意,不能让人刮目相看,于是自己起名“斑点狗”,没有人这样叫他,他自己也忘记了这个很酷的名字,只有我还记得。
蝴蝶是一个开悟的民族,它们虽然生命短暂,却能享受快乐,随处欢舞,它们在游人中间翻飞,在百花丛中起舞,在狮子的睫毛上小憩……可是,有一只年轻漂亮的蝴蝶。
最近这首小诗火了!很多人都在朋友圈、微信群里转发这首小诗,乐清虹桥镇第一小学五年(5)班万奕含同学也因此走红,万奕含这首小诗既有童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