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身材描写:我的奶奶是个退休的老干部,今年65岁。身体胖胖的,平时总爱穿一件驼色开领毛衣。花白的短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,鼻子上架着一副老花镜,额角上布满着细细的皱纹。要是走起路来,腿脚儿又硬朗又健壮,一点儿也不像60多岁的人。

我请杨老师站在教学大楼楼前草坪边的水泥道上,站在那美丽的玉兰树下。杨老师按照我的要求站好了,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,脸上堆满了笑容,可依然弓着腰,驼着背,拄着两拐。我想请杨老师站直一些、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杨老师为了教育事业,为了我们学生,几乎耗尽了自己的全部心血,多么可敬的老师阿,多么感人的形象……我的心被打动了,泪水涌满了眼眶。这时,杨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,便把头抬高了一些。我连忙抹了抹眼镜,调好光圈、速度,“咔嚓”一声,拍下了这个镜头。
爸爸,高高的个子,瘦长的脸颊,一副黑边眼镜伴随他已经10年多了。他的眼睛深深陷了进去,常常布满了血丝。其实他才38岁,可乌黑的头发已经脱落了许多。
他肚子微微隆起,高兴时喜欢手一背,挺着个大肚子,晃来晃去,那模样活像一个老仙翁,又像一个笑容可掬的弥勒佛。我们私下里都叫他“弥勒佛”。
我有一个好同学叫佳佳。他在我们班要数最胖了,圆圆的红脸蛋,胖乎乎的小手,宽鼻梁,大眼睛,一对庙里佛爷似的垂肩大耳,由于营养过胜,还过早地长出“将军肚”。威风倒是威风,可体育成绩就别提了。
他不甚注意他的模样,他爱自己的验正如同爱自己的身体,都那么结实硬棒;他把脸仿佛算在四肢之内,只要硬棒就好。是的,到城里以后,他还能头朝下,倒着立半天。这样立着,他觉得很像一棵树,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括的。
曲指一算,母亲今年40岁了,多快啊!打开相簿、看见母亲年轻时,身材苗条,脸庞细嫩漂亮。无情的岁月,在母亲脸上刻下一条条的皱纹,如今母亲已略有中年妇人的身材。
他,一米七六的个头,园网的验庞,浓浓的眉毛,亮亮的大眼睛,长得敦敦实实,站在那里像一座石塔;整个身子骨儿结实得如同铁疙瘩;一年到头不害病,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药是啥滋味儿!
亲一张圆圈的脸庞上,嵌着一双水汗汗的大眼睛。鼻梁瘪瘪的。再伸出双手,肉乎乎的,十指短又粗。一米五的个子,头上扎着两条小瓣儿。这就是我宗小雅。
看着那高大的车夫,他计划着怎样煞进他的腰去,好更显出他的铁扇面似的胸与直硬的背;扭头看看自己的肩,多么宽,多么威严!煞好了腰,再穿上肥腿的白裤,裤脚用鸡肠子带儿系住,露出那对“出号”的腿!是的,他无疑地可以成为最出色的车夫;傻子似的他自己笑了。
他的身量与筋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:二十来岁,他已经很大很高,虽然肢体还没被年月铸成一定的格局,可是已经像个成人了——一个脸上、身上都带出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。
妈妈赤裸着双脚,裤管挽得很高,弓着腰,上身前倾着,锄头在她手中腾跃着,忽上忽下,忽左忽右。我走近了妈妈,她脸上一颗颗汗珠映着夕阳殷红的色彩,沿着她耳侧几缕银发往下满着;浸透汗水的衣服裹着她那瘦小单薄的身子,儿抹晚霞酒过来,映着她伶们的身影。
孙志力是我的同窗好友,说起他的外表来,既不是膀阔腰圆,又不是浓眉大眼,可以说是其貌不扬了。他个子很矮,黑瘦黑瘦的。
“小炮台”前,站着一位五十开外的烧菜师傅。他,中等身材,胖胖的身体显得很有精神,他身穿一件工作服,头戴一顶“烧卖帽”,红红的脸膛儿冒着油汗……
我想,祖母想学跳舞的主要动机是为了社交。她年轻时是个害羞的姑娘,身材又高又大,她的容貌还没来得及显现出魅力和自信,她就与喜欢过宁静生活的祖父结婚了。另一方面,跳舞使她的生活中充满了璀璨的灯光、美妙的晚会、漂亮的长裙、精神抖擞的年轻人以及学习的鞭策。虽然每周的舞蹈课并没有使她那二百磅重的大身躯变小,但祖母充满活力的表演,使她像参加美国小姐竞赛的任何一个参赛者一样,沉着冷静、优美自如,充满信心,这使我们都大吃一惊。
他没有什么模样,使他可爱的是脸上的精神。头不很大,圆眼,肉鼻子,两条眉很短很粗,头上永远剃得发亮。腮上没有多余的肉,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粗;脸上永远红扑扑的,特别亮的是藏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一—小时候在树下睡觉,被驴啃了一口。
我和哥哥是双胞胎,论年龄,我只小哥哥l0分钟;论身材,可就羞煞了,我只哥哥一半高一点儿,假如哥哥像武松,不用说我就像武大郎。不知怎么的,哥哥吃饭往高处长,而我吃饭往粗里长,活像个大冬瓜。所以同学们送我一个外号—“矮脚虎”,称哥哥是“长腿鹿”。
文静非常喜欢打扮,她经常把头发梳得油光油光的,还系上一只“小蝴蝶”。胖得滚圆的小脸除上两块不大相称的“小红豆腐块”,然后穿上粉红的上衣和黑色的健美裤,还大摇大摆地走起“模特儿”步来。因为太胖,她走起路来就像一只小企鹅,滑稽极了,常使人笑得直不起腰来。可她却不在乎,走得更神气了。
我的小表弟康康长得胖乎乎的,滚圆的身体把绿条条的小西服塞得满满的;乌黑眉毛下,一双眼睛很有生气;圆脸蛋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。因为胖,走路摇摇晃晃的,连呼吸都有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