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校生,就像从一个星球迁徙到另一个星球的旅人,第一次转校,我八九岁,新的星球很怪异,我不会他们的广播体操,一个人站在队伍中间像个傻瓜。
最近有同事聊起来高考改革,现在高考的语文卷子,阅读量是一万字,什么概念?就是有15%左右的考生连卷子都读不完,数学考卷的阅读量也在飙升。
年初,探月衛星“嫦娥四号”在成功登陆月球背面后,着陆器与“玉兔二号”巡视器正式分家,两位远在月球的“劳模”,自开始工作便捷报不断。
一個考古学家举办讲座,台下听众提问:“发掘出原始部落的遗址后,怎么判断这部落是否已进入文明阶段了?”大家听后议论纷纷,有人说,看遗址中有没有陶罐,有人说。
我很喜欢一个TED演讲,意大利人埃内斯托·西罗利(ErnestoSirolli)1970年代在非洲做了一系列援助项目——基本没有成功的。
台北曾经上演过的一部电影“樱花恋”,里面的女主角是位日本姑娘,因为想要去动手术做双眼皮,使她的美国丈夫大生其气。
每当街灯亮起,昏黄的光晕里,市工商银行门前的空坪上,总有一个中年女人如期出现,支起一块小三合板,薄薄的,肯定是从哪里捡来的边角废料。
在一节美术课上,老师让学生们把水给画出来,水,最为常见,生活中谁也离不开,无味无形,透明,看得见,也摸得着,可是要把它画在纸上,就有些難了。
16岁,我再读《边城》,心里一丝丝的难受涌上来,边城这湿润的回忆也湿润了我的眼眶,我有点搞不懂自己的忧伤从何而来,甚至不清楚这忧伤从何时开始。
内容简介:中世纪后期,梅达尔多子爵在和土耳其人作战中被一枚炮弹正好炸成两半,被医生救活,其中坏的一半被救回了奥地利老家,成为了邪恶的化身。
乐成都编写组编郭劲松绘《如果我在成都等你》不同于一般的旅游书和手绘图册,而是一本足以能引起读者好奇和喜爱的城市文化名片书。
上半年搬到城南居住,耳中总有一些蛙鸣声,疑心是自己耳朵恍惚,有一天,我老婆说,奇怪了,这老城区居然天天有青蛙叫,我才明白我耳听不虚,我家楼前有条小河。
我与游戏课猝不及防的相遇,发生在来到北京大学的第一个学期,率先在国内学界做网络文学研究的S老师基于自己灵敏的嗅觉。
摔了一跤,把我摔醒了,明白了老之将至,我住的是复式房,记得,在十年前,我双手各提一个装满书的旅行袋,可以噔噔地一口气踩着楼梯上楼。
春回大地,鸟儿的鸣唱更欢悦了,它们仿佛就是春天的使者,一声一声,清脆悦耳,唤醒大地上的万物,欢快的叽叽喳喳,好像是在说,一年之计在于春,一天之计在于晨。
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,原本我也深信不疑,活着活着,开始怀疑,疑着疑着,就不信了,想着想着,忽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