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看杂志时,偶然看到这幅漫画,一扇窗开,半幅帘卷,窗下木桌,桌上杯壶杂置,窗前一弯淡月高挂,画的空白处随意自然地写着:“人散后,一钩新月天如水”。
上小学起,语文课就开始让我们有声有色地朗读课文,老师说,不要拖音,可是所有的小学生都必然很认真地继续拖音,有声有色地把一篇课文朗读成小和尚念经。
每个来到世界的孩子都是天使,中途的不幸让天使折断了羽翼,但天使依旧圣洁,美丽!———题记爷爷曾说过。
蛇只能看见运动着的东西,狗的世界是黑白的,蜻蜓的眼睛里有一千个太阳……能看见什么,不能看见什么,都是我们的宿命,我热爱自己的命运。
高中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很丑,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好看一些,我躲在洗手间里折腾头发,先用水打湿,再梳,让自来卷服帖一些,每天都为了变美而绞尽脑汁。
1我5岁,我调皮,我任性,我在院子里的地里玩泥巴,玩了会儿,我没劲了,就在门口走来走去,也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有人记下一条轶事,说,历史学家陈寅恪曾对人说过,他幼年时去见历史学家夏曾佑,那位老人对他说:“你能读外国书,很好;我只能读中国书,都读完了,没得读了。
[人物简介]:桑德罗·波提切利(SandroBotticelli)是15世纪末佛罗伦萨的著名画家,意大利肖像画的先驱者。
齐白石画《发财图》,图中一算盘,有跋,百数十字,皮里阳秋,耐人咀嚼,算盘何关“发财”,还要从算盘说起,算盘,是计算工具,盘中有珠。
书写东营的灵感,来自于李白的《将进酒》,诗仙在他这首著名诗歌中,天才地发出一声浩叹,“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”,结束山东东营之行。
越来越喜欢“孤军深入”这个词,一支孤军,没有赶来支援的后卫,没有可以响应的盟军,却还是迢迢地走远了,走到了刀剑丛生的地带,接下来。
你正在看的这个帅哥叫MatteoAgati,是一个年轻的意大利设计师,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他那副眼镜的奇特之处——确实。
朋友曾在一个边远省份支教,当地很贫穷,吃得很差,有的孩子早上去上学,甚至是饿着肚子的,为了帮助这些山区里的孩子,由政府出资。
英国学者理查兹曾做过一个测验,让学生区别好诗和坏诗,一般人对名诗人往往盲目崇拜,但理查兹在测验时,隐去了作者的姓名,结果不少人把好诗当作了坏诗。
深夜去看了《我的姐姐》,看完出来已过零点,零点的城市街道依然车水马龙,有人在路边弹唱,是一首我没有听过的港式慢歌,如果需要再具体一点。
邻居家有一个三岁的小妹妹,长得胖墩墩的,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,小辫儿朝天翘着,粉红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,像两只飞舞的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