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成都时正值盛夏,热得人无所适从,好像浑身的汗毛也烫得打了卷儿,树木有气无力地绿着,聒噪着的、兴奋着的只有蝉,它们特别有毅力。
在蒙蒙细雨中,婺源的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,黄灿灿的梯田,如一幅幅被游人抖开的巨大横幅,一级级由山脚传递到山顶白云缭绕处,我惊奇地发现,从高处望下去。
我的家乡不产茶,人渴了就都喝生水,生水是用泉盛着的,冬天里泉水口白腾腾冒热气,夏季里水却凉得瘆牙,大人们在麦场上忙活,派我反反复复地用瓦罐去泉里提水。
说起祁县,在印象中,它是以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著名的一个平原小县,南同蒲铁路沿线诸县市中,从人口数量到经济总量,只有它与我的家乡昔阳县最为接近。
在我看来,《人类群星闪耀时》的主人公们,走的都是一条“光荣的荆棘路”,在广袤的莽原,一颗颗赤诚的心燃烧着,现实的黑暗吞噬了他们的肉体,但他们身虽陨。
说起行,我的故乡顶有特色了,我们的“行”其实就是行船,我的故乡兴化在江苏的中部,所谓里下河地区,它的西边是著名的大运河,因为海拔只有负一米的缘故。
日语里有個词叫“花见”,就是“赏花”的意思,但仅代表赏樱花,再没有其他花能担起这个名号。
陕西的兵马俑博物馆是世界八大奇迹之一,在一檔电视节目里,北美崔哥讲述了自己一段与此相关的亲身经历:“刚到美国,我很需要钱,怎么赚钱呢?我想到了兵马俑。
《智慧少年·润》杂志与黄金视力眼贴联合举办的“黄金视力眼贴·润故事”征文展演活动正式启动啦!还等什么?我们寻找的就是你。
清代郑板桥提出来的亦书写出来的“难得糊涂”四个大字,在中国,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,尽人皆知的,一直到今天,二百多年过去了,但在人们的文章里。
每年的农历六月七月,时晴时雨,出门便取一把伞,握在手中,有时走了一个上午,无一滴雨,有时想在空旷地晨跑时安心一点,便握一把伞出去,而雨来了,撑着伞跑。
看了中央美院的毕业生设计展,记住了雕塑系王云鹏的作品《3000目》,我不懂何為3000目?女儿告诉我,3000目是打磨的一个术语。
鱼山饭宽,原本并不是画家,而是一名建筑师,在参观了建筑师董豫赣设计的清水会馆后,他猛然发现原来建筑还可以做得这样有趣,于是,他开始系统研习中国园林。
上世纪80年代某一年,小燕子在我刚刚建成的前屋里寻觅栖息之地,最后选定了装着电灯开关的那个圆形木盒子,据此便衔泥筑窝,我和妻子和孩子都怀着一份欣喜。
我年轻时,有一回得了病,住进了医院,当时医院里没有大夫,都是工农兵出身的卫生员——真正的大夫全都下到各队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,话虽如此说。
学者的形象,多数是由其成名后的著作以及弟子们的追忆筑造的,这样一来,生命的后半期势必压过生命的前半期,成为画面的中心,成为旋律的主调,尤其是学院派的学者。